”她尖锐的声音打断我,眼角泛红,不知是气的还是急的,“我现在很生气!
你如果不好好道歉,我是不会嫁给你的!”说完,她猛地转身走进卧室。
大声地摔上卧室的门。我站在原地,看着满地狼藉,突然觉得可笑。曾经我以为,
只要我够爱、够包容。就能填满她心里关于江屿白的空缺。现在才明白,有些缺口,
是永远也补不上的。七年来她每次闹脾气,我都会把过错揽到自己身上,像只摇尾乞怜的狗。
可此刻我只想赶紧结束这一切。我走到卧室门前,轻轻敲门:“沈疏月,出来,
我有话跟你说。”她瓮声瓮气地开口,带着惯有的撒娇调子:“我是不会出去吃饭的。
”“我还没原谅你偷看我东西呢……”原来她以为我又像以前一样。
系着围裙端着讨好的饭菜来求和。我靠在冰冷的门板上,听着她理所当然的语气。
胸腔里的火气突然烧起来。时光胶囊里塞满别人的回忆。她连一句解释都没有,
反倒指责我窥探隐私。现在我不过想谈取消婚礼,她却还在耍小脾气等我哄。“沈疏月!
”我抬脚踹在门板上,木头发出沉闷的响声,“你看看时光胶囊里放了什么!
你看看我们的婚礼在你心里算什么!”里面的动静骤然停止。我能想象她此刻受惊的样子。
可这一次,我心里没有半分怜惜:“你不想嫁就直说!别拿取消婚礼威胁我,
这婚我也不结了!”话音落下的瞬间,门板后传来压抑的哭声。她抽噎着,
声音断断续续:“林深……你变了……你以前不会这么对我……”我没再说话,
转身走向客房。3、次日清晨,煎蛋的焦香混着咖啡钻进鼻腔。我睁开眼,
就见沈疏月穿着我的衬衫趴在我身上。她笑得眉眼弯弯,“醒啦?尝尝我新学的溏心蛋。
”这场景像极了我们刚恋爱时,可此刻我只觉得讽刺。她亲昵地凑过来想喂我,
被我侧身躲开。指尖擦过空气的瞬间,她的笑容僵在脸上:“你还在生气呀?
”我起身去洗漱,冷水泼在脸上时,听见她在身后絮絮叨叨:“昨天是我不好,
不该冲你发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