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流着眼泪仓皇爬到爷爷面前,最终我只得使劲咀嚼着干涩的草药,一点一点喂到爷爷嘴里,
希望他能抗过去。或许一天,或许两天,顾云霄良心发现,就会放了我们,
我就可以送爷爷去医院。我把治疗跌打伤的中草药一点一点咀嚼碎,放到纱布上,
包在爷爷碎裂扭曲的腿上,希望可以减少他的痛苦。干硬的草药戳破我的口腔,血混着草药,
可我不敢停下来,我怕爷爷支撑不住。爸妈在我两岁时车祸去世,是爷爷一点一点把我带大,
教我识别草药,送我去寺庙学习经书,稳固我福运圣体。折腾了一夜,爷爷发了高烧,
脸色由白转为黑红。我惊恐地拍着门,让阿大阿二给顾云霄打电话,说爷爷发高烧了,
真的很危险。阿大阿二像木头一样,动都不动,最后只是面无表情地劝道,“夫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