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沈氏慈善基金会的洗钱证据已经整理完毕,今天可以移交给国际刑警组织。
”傅司砚将文件摊开在桌上:“瞧瞧这些数字,
三年来通过慈善基金会转移的资金高达五十亿欧元。沈家还真是有钱。
”“钱再多也买不回一条人命。”我的声音没有丝毫波澜。这三年,
我像蜘蛛一样耐心编织着复仇之网。每一根丝线都是精心计算,每一个节点都是致命陷阱。
沈氏集团在慈善事业上的每一笔可疑交易,我都有详细记录。傅司砚看了看我:“说到沈家,
最新消息是沈聿白把那间冰窖改成了灵堂,每天跪在里面不出来。听说人都瘦脱相了。
”“活该。”我头也不抬地整理着文件。“还有,老沈头最近很着急,
到处托人打听你的下落。昨天还委托了欧洲最大的私家侦探事务所。”我停下手中的动作。
三年了,他们终于坐不住了。“宁宁,你真的要回去吗?”傅司砚眼中闪过一丝担忧。
“不回去怎么看好戏?”我合上文件夹,唇角勾起一抹冷笑,“猎物已经入网,
是时候收线了。”下午的阳光格外刺眼。在巴黎最顶级的艺术品拍卖会上,
我优雅地坐在VIP包厢里,手中的红酒轻摇。“女士们先生们,
接下来拍卖的是一件来自明代的青花瓷瓶......”拍卖师的声音在耳边响起,
但我的注意力全在楼下那个熟悉的身影上。沈聿白。三年不见,
昔日那个意气风发的佛子如今憔悴不堪。他穿着皱巴巴的衬衫,胡子拉碴,眼窝深陷,
活像个乞丐。“看,你的前夫来了。”傅司砚递给我一副望远镜,“啧啧,这副德行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