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一眼便让人觉得反胃。伤口传来丝丝麻麻的疼痛,麻醉剂显然快要过劲,
可这个疼痛却比不上我的心痛。我静静地凝视着沈望飞,意外的是,
沈望飞竟然第一次不敢看我。我嗤笑一声,抓着他的手伸向额头,
让他感觉黑色的针线在我额头留下的瘢痕。我能感觉到他在颤抖。“满意了吗?”我问。
沈望飞眼神闪躲着,支支吾吾说不出话。我眼泪流个不停,
终究还是说了一句:“早知道我们是现在这个局面,以前就应该心狠一点,
让你顺着河水飘走罢了。”沈望飞身形一顿,面上惊讶之色一瞬间显露:“你…你说什么呢?
你怎么知道?”我头痛欲裂,不愿意多说话,从他旁边擦肩而过,却被一把拽住手。
“告诉我,你怎么会知道…?”沈望飞颤抖着双手,手心湿了一片,眼里满是慌乱。“姐姐!
”清脆的嗓音响起,身后传来脚步声。顾庭轩顺势抢过我的手,他看向我的眼神里没有厌恶,
只有一味地心疼。他冷冰冰地开口道:“沈先生,麻烦让让。”沈望飞眼睛猩红,
看着我们牵在一起的手而暴怒:“陈念是我的妻子!你凭什么带她走?!
”不料顾庭轩笑着说:“你的妻子?那她额头上的伤口又为什么拜你所赐?
你卧室里住着的又为什么是另一个女人?离婚协议书我早就替陈念准备好了,
陈念不忍心做的事,我替她做!”我惊讶于顾庭轩所做的一切,
我不知道他从哪得知的这些消息,也不知道他竟然为我做好了打算。顾庭轩的手指骤然收紧,
他盯着我额头出神:“姐姐,很疼吧?”仅仅一句安慰,我的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。
他看向沈望飞的眼神阴鸷得陌生:"沈总,您配提'妻子'二字吗?
"沈望飞突然暴起揪住他衣领,两个男人在惨白的走廊里对峙。我昏头转向来不及制止,
却隐隐约约看见顾庭轩后颈露出的刺青——那是东南亚最大财阀家族的徽记。
哪里有什么穷学生...我笑得有些凄凉,一股寒气逼上全身,终究是两场骗局。
"三年前沈家吞并陈氏集团的资金流水,"顾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