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我肯定是故意说的。”姚清清和程薇的脸色更难看了。“噗嗤,好了好了,不逗你们了,
看你们气得像个傻瓜一样。”谢听雪终于收起了她的毒舌,严肃地说:“接下来我说的话,
都是为你们好,你们一定要仔细听。”她收起玩笑的表情,变得严肃起来,
还真有几分让人信服的样子。另外两个人被她牵着走,不自觉地竖起了耳朵。
下一秒——“听说老坛酸菜是工人用脚踩出来的,还是十天不洗的老脚,不然味道不够。
”姚清清的心态直接崩了,一拍桌子:“胡说!你什么意思,看我们刚吃完,故意恶心我们?
”“嘿,别说,你这小东西还不是完全傻。还真被你猜对了,不过这个说法已经被辟谣了。
”旁边脸色不好有点想吐的程薇脸色缓和了一些。
就听谢听雪又说:“其实工人踩酸菜之前洗过脚。所以,你们俩就放心吃吧。
”程薇和姚清清彻底忍不住了,争先恐后地往厕所跑。不一会儿,
干呕声和冲水声断断续续地传了出来。我竖起了大拇指。谢听雪就像那癞蛤蟆趴在脚面上,
不咬人但就是让人恶心。搬寝室的第一天,就这样彻底得罪了两个室友。
姚清清当然不是那种吃亏不吭声的人。但我和谢听雪这对组合,根本不怕她。来文的,
谢听雪那张嘴能把人气个半死;来武的,我一个回旋踢就能应对。我们斗智斗勇了一个星期,
对方根本占不到任何便宜。可我没想到,姚清清的想法这么奇特,居然来阴的!
一上午都是满满的课,累得我不行。在食堂打了份鱼香肉丝,刚准备吃,
盘子突然被人端走了。我正疑惑,对面一个胡子拉碴不修边幅的男生,